周六午後,北市的街頭依舊車水馬龍;十月底的氣温也已帶來些微的涼意;我和大老騎著他的十五年老爺YAMAHA正停格等待路口旁邊的小綠人休息時,閃見人行道上一粒粒的羅漢松種子,灑滿了一地,於是迅速停車撿了一些回家(簡直標準歐巴桑行徑),我還是第一次看到羅漢松種子,綠色種子連著一顆軟軟紫黑色的果實-叫“種托”的樣子,像個小娃娃,很可愛。
周六午後,北市的街頭依舊車水馬龍;十月底的氣温也已帶來些微的涼意;我和大老騎著他的十五年老爺YAMAHA正停格等待路口旁邊的小綠人休息時,閃見人行道上一粒粒的羅漢松種子,灑滿了一地,於是迅速停車撿了一些回家(簡直標準歐巴桑行徑),我還是第一次看到羅漢松種子,綠色種子連著一顆軟軟紫黑色的果實-叫“種托”的樣子,像個小娃娃,很可愛。
不是眼花,後院那棵我愛理不理的西印度櫻桃樹竟然結果了(對,只有一顆,很珍貴),紅橙橙的,感覺相當可口,當下拿起相機拍了四五張照片給戶長現寶,(我看到戶長眼中飄過一絲"拍得很爛"的眼神),戶長說他再去拍幾張,結果一分鐘後我跟去,他已往回走並淡淡的說:"果子掉了"。
園裡那棵玫瑰,上個月突然自地面冒出一根枝芽,幾天的功夫,新生的枝幹就比原來樹蓬高也粗壯許多,還一口氣結了五個花苞,令城市小農婦又驚又喜,(這幾天餐桌上又有美美的鮮花可以欣賞了)。
嬌豔的花朵,是不是意味著數個月的寒冷遠離,温暖的春夏來到了;還是獎勵我這無知的城市小農婦不離不棄持續關照著它們;亦或是,該來的終將來到,無需強求呢?
也許,有半年了吧!後院的玫瑰花一無所動,餐桌上的小花瓶也早已收起;昨早,看到期待己久的玫瑰花苞,還心喜著可以收成了;但昨晚去看時竟己盛開如碗般大,顏色嬌豔無比,而我卻收手不忍摘下它,決定讓它在樹上搖曳。
本來茼蒿的種植自播種到收成大約四十日即可新鮮上桌,但我這城市小農婦初次的種植卻足足等待了四個月,還自吹自擂號稱鄉下長大的,這下可糗了吧!
去年十一月我媽寄了最不會有蟲害的茼蒿及菠菜種子,我心想也可以在台北市自給自足過生活,寒冬可以下火鍋吃,但二個月都只見芽不見葉,不然就是低温凍死了,還好在牆角有些殘餘亂長的茼蒿小苗有毅力的生長著,那菠菜就不必提了,全軍覆沒,4/5眼看長了快四個月的茼蒿菜就快老去,趕緊收成,給全家享用吧!